厉景懿皱着眉，眼神定定的没有焦点，看样子似乎是在回想昨晚的事情。

唐暖画饶有兴味的打量着他，也不着急，就默默的欣赏他的表情。

眉头一直紧蹙着，嘴角抿成一条直线，眼神比平时深邃了不少......总的来说，表情略显凝重。

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后来甚至还有些惊慌失措的意味。

半天后，厉景懿才抬起头来看着唐暖画，脸色有些紧张，“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