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校书可是有什么为难处？”见薛涛面带愁容，眼神里似乎有一丝为难，辛勉关切地问。

薛涛瞒过了韦皋独占纸张之事，浅笑道：“我虽制了些纸，奈何一直未制出自己满意的来。辛员外若要大量购置，不如先买别家的回去，待我制出优良上乘的纸来，再写信告于辛员外。”

她的生意不能总依靠节度使府，虽然韦皋现下限制她限制得严，但谁知三年五年、十年二十年之后，又是一番怎样的情形呢？是以她不肯把话说死，拒绝得格外委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