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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文昌泣下柔声道:“你是那样正直骄傲的一个人,若非苦到极致,亦或实在惦记你阿娘,岂会写出那样的信?文昌只恨自己不能以身代之,又岂会怨你怪你?”
薛涛湿了眼眶。这一刻,长久麻木而冰冷的心似乎又恢复了些许柔软、些许暖意。
“请你,为了文昌保重自己......”段文昌转过身,片时停留后,沿着小路疾步而去。
辛夷喘了口气,将纸钱焚化。飞扬的纸灰里,一滴泪水自薛涛腮边缓缓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