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尚有许多正事未了，你们倒有兴致在这里谈诗论文！”韦皋一把将那诗推在一边，对两人责备地道。

袁德深迅速退了回去，拿起公文做出认认真真批阅审查的样子。

薛涛笑道：“我的事已经做完，将军可要检查一下？”

韦皋将自己案上一册文书扔给她道：“不用。”

除了那天因歌伎蕊儿之事，薛涛出过一点小小差错外，韦皋从未在薛涛誊写的文书里发现错处，是以早已懒得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