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解，迷惘，被震撼代替。

自己的前世，竟然如此玩弄自己后面八世？

当年‘那个生灵’，他是有多无聊？！

“吾主，稍安勿躁。”应龙娓娓道来，并未停止，“混沌洪荒之外是为无尽虚无，一旦落入其中永远被放逐，不可能再重现世间，或许当年‘那个生灵’唯一的后果，就是将生命化作无尽虚无......”

“然后那个傻子，亲手衍出人妖魔神等万族生灵，还有这样的操作？”沈辰气不打一处来，‘那个生灵’四个字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，虽然自己很可能是就是那个人，“然后那傻子，不懂人心二字永远无法直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