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？”

秦暖还带着鼻音与脾气，可对方火急火燎的，哪儿顾得上这些。

“还能是谁，我不是跟你说了吗，附近有人跟踪。”小圆脸焦躁着，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，简直不被允许。

“嗯我知道。”秦暖望着玻璃窗，“现在结果比预想的是不是好太多。”

“预想，你可预想去吧，那半点未跟我阐述，你让我怎么对比。”

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。

“孙老回去以后，一定会意识到跟文雪说过这事，他对文雪的信任还能如从前一样吗，人只要开始怀疑就没有尽头。但凡遇见那人在场的所有场合，都要先疑心一下会不会出现类似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