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氏见皇上出声，虽然有所不满，但那是皇上，皇上的话不能不听。

“哼！”

赵思涵还有一些理智，脚步停了下来，也不抓顾宜修的衣服了，但手却没闲着，而是向上而去，改为抓住顾宜修的头发向一边扯。

顾宜修头皮一疼，却不敢再尖叫，只呜呜咽咽的哭。

“思涵，乖，先松手好么，哥哥在这，今日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当年害了你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