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他早一点过来，裴煦衡就不会重伤。若是他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不对劲，那么燕玉蓁就不会坠入悬崖。若是他早点看穿敌方的将计就计那么现在就不会遭遇这么大的损失。

亏他是大周的兵马大元帅，经历过的战役无数，却在这么一个小阴沟里翻了船。

裴煦衡跟在他的身后，看着江致昀有些落寞的背影，叹口气，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“今后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。”裴煦衡因为突然发力，惹得自己忍不住咳了几声，口腔里一股腥甜的血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