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不相信，这世界上会有这么好的事情。

“当然。”陆软笑了笑，见他表情严肃，歪了歪头：“我看起来很像是骗子吗？”

杨琛愣了一下，清秀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：“不，不是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“到了地方你去看看就知道了，现在就算是我说成花一样，也不真实。”

杨琛点了点头。

他也为工作的事情而苦恼。

不想进厂，可他没去过大城市，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