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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暗骂,却又不争气地止不住狂乱的心跳。在她无情离去近四百个日夜后,他竟还是不可救药地爱她。
他们就这样对视着。眼波交接,流淌着隐忍克制的绵绵情丝。
最终,还是更在意的那个先败下阵来:“你答应过等朕的。”这样的质问,毫无架势,听着酸溜溜的可悲。拓跋焘面色白了几分,自恼地抿了唇。
“拓跋,你我相识那日起,你就知道我是假的。”芜歌从来都是残忍至极的,“阿芜是假的,赫连吟云也是假的。她们答应陛下的,又如何会是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