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向磊来到诊所，柳青从他的眉目间，已得知事情并不顺利。

“有什么进展？”他问。

“暂时......什么都没有。”李向磊沉声道。

柳青眉头一皱，略有不悦。

“朱雀情报会也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？”

李向磊摇头道：“对方非常狡猾，并且反侦察能力很强，将线索抹除的干干净净，还需要时间。”

柳青当即道：“没有那个时间了。”

一夜过去，如果能找到早就已经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