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如今，她也不得不如实以告。

“老夫人，我都说，但是请您屏退下人。”小莲这会眼睛已经哭肿，没掺半点虚假。

她的身子一直不大好，进府的时候，身子就虚得不行，还是小九设法开药方给她调理身子，嘱咐她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。

见她情绪如此激动，小九担心她再这样下去，会损伤身体，到时候一尸两命，那就麻烦了。

马小九抬了抬手，吩咐下人：“你们都退下吧，记住，方才看到的，听到的，都不许往外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