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就算是想要去换衣服也来不及了，李琬琰从善如流，最会适应眼下的情况。

她整理着衣袖，随口问道：“这是谁？”

这语气云淡风轻，还带着一点点的藐视，任谁都能听得出来。

蓉蓉已经完全不把她当做是楚楚了。

她和楚楚不一样，高高在上，让人不敢看她，这样的气质怎么会是楚楚一个小丫鬟能够拥有的？

“但是我们府上了五小姐赫连清。”蓉蓉老老实实的回答了，“是老夫人最喜欢的一个孙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