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亮听完沈小念的话后，突地大笑起来：“我的沈大小姐，你也说了袁晓明名气比我大很多啦，对于一些消息的来源，多多少少会涉及一些灰色领域。我这种小人物，被人捉到把柄不要紧，但像他那种，生活在云端上的人，你想也知道，底下有多少人等着把他给拽下来啊，他做事还不得多小心翼翼啊......”停了停，张亮喝了口旁边的白开水，“而且，我好像还没告诉过你，我以前，做了一段时间的社会新闻的记者，接触得最多的就是这些商界名人的丑事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