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本来该是他想问的。

一时，两个人都沉默了。

“怪我。”半晌，慕容白蹙眉说道，“如果我昨天没有说那样的话，她…也不至于吧！”

“什么？”慕容白忽然说出这话，洛离烟睁大了眼睛看着他。

“你刚刚说，怎么了？”洛离烟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。

慕容白垂着眼眸，“昨天，怪我…”缓缓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出来，慕容白自责的低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