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砚看向江暖的目光，有几分同情，也有几分怜悯。

“宋芊芊是在孤儿院长大的，她自小就被放在了孤儿院门口，好不容易才活下来。而那家孤儿院就在咱们桐城，孤儿院所在的那条街，名字叫做恒源街。”

江暖彻底呆住，目光都凝滞了。

林陌年也想要叹气了，恒源，很远。

相近的两个字，意义却是天差地别。

若是当时江暖的姥姥能早点说出来，若江暖和母亲并未听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