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明云离开之时，看了一眼衣角唇上扬了几分。他从不是心慈手软之人，可他不希望自己在她心里是个滥杀无辜，穷凶极恶之人。她未必不知道自己所谓，未必不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善类。

不杀人能解决的事情，何必去惹得纪暖暖心里不痛快。什么秘密能让他动杀心，他家暖暖的好奇心有多大，他是知道的。忽然改变了做法，忽然收敛了杀气，他家暖暖会懂得的他已经发现了她。她也会懂得他收起杀意的背后，是不希望她过问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