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五点了，慕卿卿一点都不困，她看着顾斯年的侧脸，他正在想什么，而她有很多想说想问的，又怕他这个时候想冷静。

几分钟以后，慕卿卿是真的忍不住，趴在顾斯年的胸膛上，他的黑眸带着平静，她反倒是着急的那一个。

“你跟顾斯恒说什么了？”慕卿卿担心的问，顾斯年笑了笑，“你觉得我跟他会说什么？”

“不去林湾的新品发布会，怎么大家都那么激动，顾斯恒还特意大半夜赶过来找你算账，那顾家......”慕卿卿想想都感觉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