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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后来怎样了?”骆亦凌问道。
青年哽咽了一下后,才说:“然后他们就找了素材,起诉了我哥!在法院宣告我哥罪名成立时,我妈当时直接崩溃了,重病不起。我爸爸也是终日抑郁!还有我爷爷,他太想我哥,记得生前每天都在哭,不久后就死了!”
骆亦凌并没有因此而被撼动,只是站在理性以及公义的立场说:“现在的问题,是你哥哥到底有没有那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