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方忍不住替杨蝉感叹了一把命好，这若是放到别人身上估计早就被千刀万剐了吧。

“是！”朔方赶紧回答。

“这些尸体别扔，照着这些尸体的模样命工匠部烧制出几个一模一样的瓷人，分别送给北燕和南楚。”文政说道，幽邃的眼眸里看不出别的情感。

姬沫此刻正在文寒的府邸细数着窗前的落叶，文寒的府邸里的花都开败了，而那寒冬里的梅花还未盛开，这让一向喜欢赏花的姬沫觉得有些难以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