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
“韩总，商场如战场，兵不厌诈嘛！你也别生气。”

韩总自然不会生气。

毕竟西市萌芽出版社，也有非常多的隐藏销量。

韩总见乔总已经承认了自己出版社的隐藏销量，于是准备试探。

“乔总，你给我说实话，你们隐藏销量究竟有多少？”

乔总回答道：“差不多，有将近一百万吧！”

听见这句话，韩总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