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表情非常古怪。

原先的一脸正气变成了哭笑不得的表情。

随后，他又立马切换到了一脸正气的样子。

“你是哪个学校的？”他冷冷道。

江让淡淡回答道：“西市艺术学院。”

林正轻轻点了点头。

“嗯！”林正道：“你这个问题问得很不错，等你拿下了冠军再说吧。”

按理来说，林正说完这句话，江让本不应该再继续追问了。

可那就不是江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