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昉身体往前，挨近小凡，温柔地问。

“嗯，好喜欢。”

小凡抱起一个汽车模型，拿着遥控开始玩了起来，人跟着遥控汽车，一会儿跑到这，一会儿跑到那，玩得十分开心。

“林嫂的事，我很抱歉。”

洛昉的视线从正玩得高兴的小凡，忽地转眸看向坐在旁边的许清凝身上，眼神没有丝毫的闪躲，只略带歉意地道：“我没想到我把她赶出去之后，会发生这么多的事，如果我早知道，她会出去污蔑你，我就不该让她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