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算是听明白了，一切都指向了一个结论，若是不幸沦为下等附属国，北疆的遭遇一定不会太好就是了。而华秋月此时才提起这些，大概也是从这个时候才开始觉得，北疆还有值得栽培的可能吧？他心里转过这些念头，问：“前辈如何知晓整个北疆之中，只有渊一人有九阶灵术师的修为？”

“哦，忘了说一件事了，宗师和大宗师相较于灵术师，还有一个区别，就是能修出念力。念力可以觉察其他人的修为和资质，若是北疆中有宗师的话，本尊应该能感知到。哦，你的师祖是大宗师，本尊也是宗师的修为。你修炼的九转玄冰诀，是不是只有灵术师的部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