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去查了熊猫汽车的股东，没有问题，但没有查到他们有关造车的实体。熊猫汽车拿出来的造车方案，是来自邻国的家用车设计方案，十年前的。”

“我回国之后，熊猫方面的代表就提出更改合同。”

“跟你说的一样，他们提出了内销。”高西进说完，看了眼梁欢。

梁欢咂咂嘴，看了眼对方，无奈一笑。

“我始终不认为这是什么巧合，或者是猜测。”高西进看向梁欢，眼神锐利道：“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