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儿鼻子都擦红了，说了有鼻音，“阿姨，我能判给我妈妈吗？”

古暖暖拍拍孩子的肩膀，“阿姨努力。”

送两人去电梯口的时候，古暖暖问了女孩儿的学校和成绩，确实名列前茅，全校前五名，这孩子是有望进入重点高中的。

她又安慰了当事人一些话，给了些不逾矩的建议参考。

当事人离开，

古暖暖和段营回着办公室边走边聊天，糯儿小跟屁虫在后边追着偷听，小嘴巴跟小老鼠似的，啃着奶油棒，怀里捧着锅巴包，小尾巴似的最后进入办公室里，自己坐在小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