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儿眼中的迷茫少了几分，更多的却是迟疑与惊愕。

“揭露？”

她摇头，“不，婉儿不能做背信弃义之事。”

“那苏清璇可曾对你讲过情义？”

三小姐循循善诱的开口问着。

婉儿沉默。

也许曾经有过，可到了后来。

当她发现，苏清璇早就知道，司徒左喜欢的是她苏清璇，却迟迟不肯言明，甚至还主张将自己嫁给司徒左时，婉儿的心就乱了。

那时，她也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苏清璇，却从未动过恨她，怨她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