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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灵月实在是见过太多白衣的人,这时候倒是不知道作何表态了。
“苦竹先生在上,请受晚辈一拜。”
“起来吧,你是第一个将他们没有错认为是我的人。”苦竹先生在烛火旁看着灵月,灵月透过熊熊的炉火看到一双与年龄并不相符的眸子,这双眸光里面充满了机警与睿智,锋芒毕露的样子让整个人也是精神奕奕,要不是有一点儿胡须,灵月几乎以为自己眼前的苦竹先生是一个二十岁的翩翩少年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