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话好好说，不要这样笑着看我，我对你这个笑容过敏。”

见他毫不领情，裴依依干脆还是换成之前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样，这才让南方心里舒服了许多。

她没有管南方现在究竟想什么，直接告诉他，“我一会儿会给你提供一些联系方式，这都是之前来找我买过画的顾客，我希望你能够联系到他们，这样也能够揭穿裴珊珊身份造假的事情，现在我的经纪人已经反水投靠她了，能够证明我就是若一白的证据，就只有这些之前和我合作过的买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