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欺欺人。

这个字，像是一柄无形的巨剑，刺进了东离玥的心里，可她表面还是维持着完全不信的样子。

“轲莹，比起你说的这些，我更想知道的是，被战君临这么痛恨折磨，你开心吗？得偿所愿了吗？”东离玥缓缓问道。

轲莹那张扭曲的脸，瞬间变得更扭曲了。

“退一万步说，你不是希望战君临成魔吗？既然你看到了魔神的印记，按理说，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，但你看起来为什么并不开心？”东离玥接着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