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和乐尧说得差不多了。

“你们猎妖师总说我们妖怪邪恶，但说实在的，我们妖怪和你们人类比卑鄙，大部分时间是比不过的！”竹妖指桑骂槐，“就比如有些猎妖师吧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，选在人家产后虚弱时，上百人前来围剿！”

“我错了！”

文风清垂下眼睑，眼尾通红。

“哼，说这个有何用？我那日看华夫人引着你们，远离它的洞穴，我心都碎了，结果你还偷走了一颗蛋！你说！你把那颗蛋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