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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他跟颜沉瑜之间隔着两道身影,一道是面色平静的暮成光,另一道则是被困在西下之衰意境里的严琦,想走到颜沉瑜身边,要么从高空绕过去,要么就是跟现在一样,保持装逼的姿势直接走过去。
赵方毅知道现在要给节度使留下好印象,以后才有资格经常往来,而且他对暮成光的西下之衰很有信心,就算从两人身边过去,又能怎么样呢?反正严琦已经是自身难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