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老先生摇了摇手，“行了，你先去忙吧。清远楼那边，多留意一下吧。如果清远楼真的和煜王殿下有关，那么......我们之前的计划就要有所改变了。”

“是，祖父。”

凤霄也知道凤老先生累了，而且，凤老先生刚刚说一切都交给凤霄处理的时候，更加受煎熬的是他的心。要知道，那个人可是他的儿子。

即便凤老先生对他失望，可是，毕竟也还是亲生父子啊。凤老先生怎么可能不难过呢？不过，凤老先生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