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文云冰冷的语气和说话的内容，都让陈飞来大吃一惊，连忙正色问：“张秘书，你快点给我一个准信，到底是出什么事啦？”

张文云没有立刻回答陈飞来，而是淡淡地反问道：“陈局长你先告诉我，规划局有没有一个叫吴晓华的干部？”

“吴晓华......”陈飞来在脑中过了一遍规划局主要干部的名单，很快就对张文云道：“似乎没有这个人啊，你等等，我再仔细查一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