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建军！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
正在收拾桌子的程母被刚刚那一脚直接给吓到了，但是看见进来的是自己好儿子也是平复了下来。

看到程建军踉踉跄跄的样子，程母急忙上前扶住了程建军，关切的问了起来。

“我......”

程建军的喉咙也是十分艰难的动了一动，却是又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。

这话，竟是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
脸色直接是一片惨白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