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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容变得苦涩,柳氏安抚道,“没有,论手段,她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,你就别担心了。”
她从小就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,看惯了母亲和家里的姨娘们斗智斗勇。
在和季思寒定亲之前,她娘也是教过她不少的手段的。
王佳雪给季思寒纳的,不过是个低门小户的,她还应付的了。
只是,虽然没有直接的联系,说到底,这一切变成这样还不都是因为那小妾进了季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