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墨脸上满是苦涩，他没想到慕含霜竟然这么想他的为人，他若是真的不打算救她，远远看着就行了，又怎么可能会跑过来问她。就连他千里迢迢从奉天赶来，也只是为了她啊。

“你走吧！”姚墨闭了闭眼，眼的光芒渐渐暗淡下去，蒙上了一层死灰。

他突然发现姚烟画之前骂他那一句是真的，真的有一天，他会死在慕含霜的手中。

只是他认了，他从奉天京城的时候，就已经深深喜欢了慕含霜了。那时候他还很胖，而慕含霜高高在上的就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，让人一看就喜欢上她身上的雀翎了，只是慕含霜这只孔雀从来不会向他低头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