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舜低呵一声，瞅着姜柠突然笑出声来，他长得本来就很温润如玉，如今狡黠一笑，给他增添了不一样的气势：“人们见了我，都会夸我一句，孟公子当真温柔至极，其实我早就厌烦了，与晓菁相处这两年，是我最放松，最开心的时日，可现在，这种日子，居然到头了。”

姜柠听着孟舜的喃喃自语，心里泛起一抹心疼。

“我可以在她前面，不用伪装那副云淡风轻，什么都不计较的模样，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，可现在我又要戴上面具，做回那个总是挂着淡笑，不计较，总能顾全大局的孟东家。”孟舜说着说着，语气渐渐委屈起来，头也慢慢往下低，埋在姜柠的脖颈处，仿佛是在低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