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纸化为人？”四爷愣了下，“《聊斋》上好似有提过，琴儿若能会这样的法术，倒是可行，玉树可否跟着你同去？若是这丫头在，倒是不会引起人怀疑，若她不在，只怕有些风险。”

“我打算去长白山闭关修炼，不带任何人。”

“琴儿是一直都在府里修炼吗？为何这次要去那么远？”四爷此刻心中是震撼的，化纸为人只在话本子上提过，没想到自己福晋竟然会，如今又去长白山修炼，他一瞬间感觉到了陌生，一直觉得两人多年夫妻举案齐眉，从不曾这样真切地感受到和琴儿竟然隔着这么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