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陈凡现在的身份是假的。

虽然他随身携带的十三办公室证件是真的没错，但是从编制上看，这里不可能存在他的编制。

只要有人稍微联系十三办公室进行一下调查就能明白一切。

所以他们必须放走柳成行，不然事情怕是要难办。

实际上陈凡甚至认为十三办公室的人很快就会找到他的头上来，张远山那边他们表现得那么怪异，对方不可能不产生怀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