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妃尽可能的将这件事表述的委婉一些，到底是因为路上艰难，还是因为有人暗中下手，他们心知肚明。

说完之后，她看着柳颜姝的脸，揣摩着她内心的想法。

只是半天都没能从柳颜姝的脸上看出来半点哀愁，反而是有种松口气的模样，这倒是让端妃摸不着头脑了。

柳颜姝甚至都已经忘记了柳丞相的脸。

或许，对原主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吧，尘归尘，土归土，所有的恩怨过往，都随着死亡烟消云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