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莺莺用力抽回自己的手，眼神闪烁不敢去看叶朝歌的眼睛，双手局促不安的搓着。

叶朝歌看着她这般，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涌上来，记忆中，柳莺莺每次做错了事情在太傅面前就是如此。

所以...她做错了事情！

那么一瞬间，叶朝歌的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感觉，但也只是一瞬，她便抓住柳莺莺的手。

低声安抚道，“娘，歌儿已经长大了，能保护你了，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