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夫人对余绵绵说了很多孔书欣小时候的事情。

她后知后觉自己说得太多了，还担心余绵绵听着会反感。

“绵绵，真是抱歉，一不注意竟然对你说了这么多。”孔夫人手搭放在余绵绵手背上，轻拍了拍。

余绵绵摇头：“没关系啊，只要孔奶奶愿意说，我就愿意听。”

“你真的愿意？”孔夫人欣喜的样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。

余绵绵点头：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