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里，想起了那晚苏染否认两人关系时候，看向郁厉寒的目光。

那般迷恋，带着真真切切满满的爱意。

那种目光，在他是郁厉寒的时候，接收到过。

如今的他，对于那种目光，只能奢望。

“很抱歉，我爱的是郁厉寒，而不是赵开。”苏染站起身，远离了赵开：“我没办法欺骗自己，这些日子，我很辛苦，我想你也是感觉到的。”

他可不感觉到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