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又。”他薄唇轻起，清香喷打在她面颊上。

“嗯？”余绵绵眨着明亮的大眼睛，不明所以。

“喜欢听他唱歌？”他一手沿着她额角的轮廓描绘着她俏美五官。

余绵绵吞咽着口水，从他墨黑的眸内瞧见了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宁静。

仿若她回答错了，不仅她眼下要受苦，那个唱歌好听的钟又也会完蛋。

如果余绵绵没有记错的话，她记得桑尼和她提过钟又，还让她放过钟又，为了让她放过钟又，甚至不惜将合作成功的奖励白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