曼陀依似乎有所领悟，眸子一斜，“姑母的意思是说......对那个四世子下手？”

“不止！”大妃的脸色异常阴翳：

“她和谁走的亲近，就是跟我们作对！本妃要让她亲眼看着身边的人，一个个因为她变成什么惨状......先从那个翕候殷开始！”

曼陀依嗤的一声，“就是！她越痛苦，我就越开心！”

大妃眸色凛冽，冲曼陀依抬了抬下巴，“附耳过来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