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，“告诉那个女人，这一次，算她走运，下一次，我会亲手将她送进监狱！”

顾阵被他狠厉的神情一震，反应过来后，顿时有些羞恼，“什么意思？你把话说清楚！”

“年三十那晚你在哪儿？手机谁碰过？”顾淮冷笑，“林婉回来了吧？”

顾阵手一颤，脸色青白交加，愤怒道，“你派人跟踪我？”

顾淮嗤笑一声，“找个镜子看看自己的脸，不管是二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后，只要一见到她，你那副表情藏都藏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