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雪垂下头，方才的气恼像是被戳破的皮球，一下泄了个一干二净。

“我......我当然想把那些可恶的人和事全都一网打尽。我只是......”

她说了一半就顿住了，没有再说下去。

但兰清笳却了然地接下她的话，“你只是有些担忧害怕，怕自己认定的人会让你失望，所以不敢去试探。”

慕容雪被她戳破心思，面上露出颓然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