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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一个人的脾气如何,大概是比较难以扭转的。
他一辈子都是这么个暴脾气,一时半会儿的怎么可能改得了。
所以,兰清笳十分大义凌然地道:“没事,您以前是怎样的现在还是怎样,不需要格外优待。
我拜师是要学艺的,不是为了获得优待的。”
秦淮看了她一眼,面上似有欲言又止之色。
他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罢了,自己现在多说,她反而会不领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