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往昔，骆玉不太喜欢做，因为比起以前，她更喜欢现在的自己，现在的一切。

凌云竹看她不想说，便也不再问，笑着起身，“这很晚了，青川需要喝药，你去忙自己的事，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聂青川要每天喝药，她每一天都陪着，从不落下，骆玉最近才知道，因此也不挽留她，“好，我送送你。”

“送什么？都是一家人。”凌云竹面含笑意，她眼角已经有纤细的细纹了，比年轻时少了一些凌厉，多了一些温柔。